99 化合物(h)
丁长夏洋洋得意,胡乱地把高载年额前shi漉漉的tou发向后捋,lou出额tou。
他的额tou和眉眼怎么看怎么好看,她还没看够,高载年忽然站了起来,连带她也只好缠紧胳膊夹紧tui,像儿童图书里的猴子抱着香蕉树一样抱住他。
“现在谁赢了?”
丁长夏说:“我赢。”
猴子随着香蕉树迁徙,树干缓缓弯曲,让猴子着陆,宽阔的树荫遮蔽住她。
她仰面躺在床上,被他俯视着,忽然有些无所适从,胳膊不知dao为什么就从他肩膀上移开,转而扯住了薄被的一角。
他轻轻握住她手腕,问她,“干什么呢?”
“我……空调chui得我冷……”
他把被子扯过来完全盖在两人shen上。被子像一ding塌了的帐篷,把两人密不透风地罩了起来。他的shenti更低地贴近了她,温热的手掌从她的肩膀摩挲到手臂,“还冷吗?”
他整个人都要压在她shen上了,哪里还会冷。
室内本就不明亮的光纤经过薄被又过滤了一半,贴紧的shenti挤走了隐隐的窘迫。他蜻蜓点水地啄了啄她的脸颊,而后辗转亲吻她的嘴chun。她的手指在他背上轻而细地liu转回应,直到灼热的鼻息落在她xiong口。
她瞬间警觉而僵ying,然而没有立刻制止高载年。
孩子已经生了,再亲热便是两人的主动选择,而不能以生育为借口。她自己也承认。她看见他就高兴,摸到他就踏实,他的亲吻让她比喝了高度白酒还要脸红。她喜欢他,想要他。
这份好感与yu望的化合物让她变得公平。
如果像一面镜子,他怎么给她一个吻,她就立刻怎么还他一个吻,未免太过机械和hua稽。她可以回馈一些别的,她有的,他感兴趣的。
她想起自己和他的那些次,除非他的手被绑着,否则总要碰一碰她的xiong,尤其是在河边的那个夜晚,那么恶劣。想到这里,丁长夏几乎要推开高载年。他把她压在shen下,持续不断地tian舐她最min感的地方,仅从他的行为和她的感受上讲,很难不认为这是专门为了观察她的反应而进行的挑衅。
可是他shen心都遭受折磨之后还孤shen一人回到丁家河来找她,放着养尊chu1优的日子不过,陪她生了孩子,又帮她养着。
这些如果发生在别人shen上,她只会说这男人没脑子,不懂得像他的广大同胞一样zuo出更加“智慧”的选择。但zuo这些事的是他,她冥冥觉得自己不应该怀疑他的诚心。
“高载年……”她喃喃叫他,“你轻一点。”
那对曾和她的肚子同步隆起来的ru柔ruan而肆意地涌在他手心,她听见自己短促的呼xi,还有他的嘴chun和她的pi肤说悄悄话的声音。
她的心tiao得厉害,说不出的感觉,好像她从地上往菜窖里tiao却发现黑黝黝的地窖变成了无底dong,她永远没办法真切的踩在土地上。
她感到空落落的,只好把被子向下拉,toulou在外面,贪婪地灌了几口带有窗机出风口味dao的冰镇空气。
被子蒙着她的shenti和伏在她shen上的高载年。她瞪着眼睛茫然无助地看着卧室里的陈设,所有物件都纹丝不动,仿佛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只有盖在她shen上的被子微微蠕动,那些她看不到的shi漉漉的tian舐和轻啜好像不是来自一个人类,而来自一个偷偷钻到她被子里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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