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欢(H daoju sm)
蔺纾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岔然变了脸色,恼羞成怒,斥dao:“闭嘴!你闭嘴!”
见她如此激动,盍邑chun角扯出一丝笑,“看来阿元并未忘 。”
“我早便忘得透透的了。”蔺纾敛了激动,冷嗤一声,挑眉讽刺dao:“不过是床笫间的戏言,也值得你如此上心。”
见他脸色微僵,她心中畅快,又继续讥讽dao:“不过几句戏言而已,算得了甚么山盟海誓!我可以与你说,也可以与别的男人说!”
蔺纾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不是她心中最独特的那一个。
盍邑果不其然被激怒,脸色阴沉的看着她,直将她看得心里发慌。
蔺纾急着想要逃离他的禁锢,脚下一用力往他kua间踹去,奈何男人shen手min捷,一把擒住那只小脚,而后三两下便将她剥了个jing1光。
盍邑探shen从床tou的黑漆嵌柜里抽了个匣子出来,略看一眼,里tou都是床笫间助兴的工ju,五花八样,有好些是他看不明白的。
看着他从匣子里取了条短鞭出来,蔺纾以为他又要打她,强作镇定,勾chun讥讽dao:“怎的,上回那般打了我还不痛快,如今又要打我哪儿?”
盍邑将短鞭展开在手中,垂首细细端详,这是秦楼楚馆里专门为迎合一些客人的癖好而特制的短鞭,长短合适,zuo工坚韧。
用手在鞭shen上轻略两下,他便发现了这鞭子里tou隐藏的妙chu1,心下了然。
盍邑用手轻轻抚着她的脸,神色不似方才那般阴沉,反而是一种怪异的柔和,“我不打你,阿元,我要伺候你。”
闻言,蔺纾莫名起了一shen粟粒,扭tou躲开他的chu2摸,冷眉横眼骂dao:“谁稀得要你伺候?本gong有的是人伺候!gun开!”
“阿元指的是何人?方才那些小倌?”盍邑一面说一面用cu粝的鞭shen去挑拨两团雪峰上的茱萸。
蔺纾情不自禁打了个颤,不甘示弱咬牙dao:“他们温顺可人,最是会伺候人。”
“呵。”盍邑眼眸微抬,低笑一声,追问dao:“他们有我了解你的shen子么?他们知晓要如何弄你才爽快么?他们知晓哪儿才是你最min感的地儿么?”
他一连串的bi1问问得她哑口无言,蔺纾不愿与他在这种情境下对峙,扭了扭shen子,冲他喊dao:“你放开我,堂堂君子强迫人算甚么本事? ”
盍邑似是听见甚么可笑的话,眉心一展,笑dao:“阿元又忘了,我从不是君子。”
“我只不过是个穷乡僻壤里嚣张跋扈的小人罢了。”他自嘲dao。
蔺纾的嘴chun抿成一条直线,明白他是将那日寒梅与自己说的话听进了心里去。
她将脑袋偏过一侧去,不愿直视他,可她的shen子在他手下压gen经不起撩拨,不过用被鞭shen来回hua动几下,ru尖便毅然ting立起来,赫然昭示着她的情动。
许是久未见过这般香艳的景象,在盍邑看来,仅仅只是一对袒lou的雪ru就让他感到尤为jiaonen可爱,他停下动作,忍不住俯首在方才自己留下的咬痕上印了几个shi吻。
在他望不见的地方,蔺纾秀眉微拧,红chun轻张,悄悄低chuan着。
盍邑稍离些许,牵来垂吊在床旁两侧的红绸将两条玉tui挂在其间,nong1烈的颜色衬得她浑shen肌肤胜雪,白得耀眼。
因双tui被迫分开,玉门大开,粉nen的小口里yu滴不滴的淫珠如同挂在枝tou上的晨中春lou,兴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灼热,一滴春lou受惊似的蓦然从“枝tou”滴落,落在深色的被衾上,晕染出一朵形状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