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殊不知在一点一滴的相中,他早已对她动了真心。
他不准她再躲,一手捧住她的脸,一手用指腹轻轻为她抹去眼泪,温声:“鄢娘,我们之间并无任何规则,在我面前,你无需贤惠,也无需大度,我欢喜的从来不是那样的你,我只希望我们能够像民间夫妻一般真实快乐的共度一生。”
闻言,齐鄢然垂眸轻轻了
鼻子,强调似的呢喃
:“我一点儿也不大度……”
蔺暨听后轻轻笑了一声,贴住她的额,真情实感的笑说:“鄢娘愈是如此,我愈欢喜。”
齐鄢然抬眸看他,不觉脱口而出:“蔺郎……”
言罢,她脸颊微。
对这些情人间的爱称,她总是羞于启齿,掩饰似的仍习惯像旁人一般用尊称唤他。
“嗳!”蔺暨噙笑应下,引导似的又让她多唤几声,直至尽兴,方才停下。
“鄢娘,你方才是醋了么?”他小心翼翼的问着她,声音里夹着一丝不确定的同时暗期待。
“明知故问。”齐鄢然没好气的睨他一眼,小女儿姿态尽显。
闻言,蔺暨抱住她笑了起来。
“这是第二回。”他说。
第二回?印象中她是一回与他如此坦诚公布的表达自己的不满,然而到齐鄢然追问时,他却不肯说了。
蔺暨回忆起那时听到人禀报方选侍有孕的她在自己离开后卸下伪装,恼怒呵斥
婢,并脚踩瓷片自伤的模样,那是他第一次真正认识她,一个褪下“太子妃”面
后真正的她。
他也是在那一回第一次对她产生了好奇,在后来的探索中,蔺暨逐渐发现她和自己竟是同一类人,之后便像个初尝情爱的小子一般无法克制的沦陷了进去。
因她已有六个月孕,他便遵守御医交代的前后三个月不许同房的嘱咐,这几个月来一直小心谨慎,不敢碰她,然而此刻两人抱在一
,耳鬓厮磨之际,近了她的
的蔺暨便觉十分燥热,一
难以抑制的冲动在心中不停翻
。
于是,隐忍失败的他最终还是轻轻的吻着她的,小心翼翼的问她可不可以。
其实齐鄢然对他也是有望的,只不过羞于启齿罢了,此刻见他跃跃
试,她想起御医的嘱咐,思忖一下便颔了颔首。
“你轻些。”她眉眼温和的小声提醒。
“好。”他满口应下。
蔺暨虽从不说,却爱极了她高时的模样,高
时的她总会无助又信任的紧紧抱着他,绞着他,甚至教人觉得 就算那一刻死在她
上也是无憾的。
良久后,一切平静,他抱着怀里如水一般的人儿,柔声问:“鄢娘舒服了吗?”
齐鄢然一时分不清他指的是方才的事还是别的,依在他
膛上不明反问:“蔺郎说的是哪一件?”
蔺暨揽住她贴近自己,故意暧昧低问:“难还有别的?”
二人气息贴近,让她脑海里浮现出方才旖旎的画面,齐鄢然耳,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大方答
:“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