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对不起。”

        裴肆自个儿证明的，她现在不死缠烂打，他们就完全长远不了，并且这个长远也不算褒义。

        “钱？我应该……有很多。”

        “啊？你不怪我啦。”林苒见姜余没怪她，说话依旧闻声语的，有点儿懵。

        说罢林苒还想鞠躬，姜余感觉着人真的很奇怪，伸出手点住了林苒的额，迫使她把抬起来，在看清林苒那粉红又漉漉是眼睛时又吓了一。

        姜余神神秘秘凑到人家耳边说悄悄话，温热的气息洒在林苒秀气的耳朵上，她觉得有些，倒是忽略了自己的难过。

        她拿手帕给林苒眼泪，又：“你家很有钱吗？”

        林苒听的发懵，了鼻子，脸上还挂着漉漉的泪痕，她和姜余年龄相仿，但姜余好歹是个活到过26的人，所以自然而然是把林苒当个小妹妹看。

        “林小姐，你先别哭，我没带纸。”

        “我怪你什么？别跟我歉，你又没错什么啊，喜欢难还有错啊。”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就把他们说的话当屁放了不就行了嘛？反正就是这样，裴肆你也别喜欢了，那狗男人那方面不行，人品也不行，没戏啊宝宝。”

        一时嘴快，姜余把心里话又说出来了，觉得有点心虚她又开始给自己找补：“我不是说她坏话啊，你别告诉裴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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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孽缘，她不去种下那个因，果又怎么结呢？

        林苒迟钝半秒，眼里突然充满了光彩，姜余严重怀疑她如果想要，她真给。

        “为什么？”

        她不明白，林苒觉得姜余这个当女朋友的一点儿不喜欢裴肆。

        “哦，那这个就给我吧……”姜余说着就伸出光洁的手去拿林苒手里的珠宝，“说实话你可能会伤心，但是我还是要说，东西是我朋友送给我的，那狗男人敷衍你都懒得，你以后离他远点儿吧。”

        手里的东西被姜余顺回来了，裴肆送的时候都没经过她同意，回她还是会要双倍的价钱。

        姜余：“？？？”

        好吧，问完这句话姜余又懂了，林苒刚刚才说喜欢裴肆来着，今天看着他特地带女朋友来，小女生心态都是如此，确实很伤心，她能理解。

        “可是沈小姐……”

        姜余见她哭的伤心，伸手在她秀气的脸上搓了搓。

        “你少听她，她才该跟我说对不起……”

        “他还是你男朋友吗？”

        她习惯从别人的一段话里找出自己觉得很有歧义的分，这种有点儿断章取义的问法，又很让人误会，林苒觉得姜余是真的很生气。

“什么叫不是故意喜欢？喜欢还能故不故意？”

        “你哭什么?”姜余问她，她不回答，只低低抽泣，额上还有姜余刚刚戳出来的一个小月牙。

        “对不起。”

        “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