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秋惊呼了一声,相似的场景时隔多日再度在眼前上演,但她却出了与之前不同的反应。
“什么朋友这么凶神恶煞的,知了知
了!”赵母嘀嘀咕咕挂了电话。
两人完全无视了在地上痛呼打的人,贺秋见他只是手指骨节有些发红,心
幸好,还不赞同地瞪了他一眼。
贺秋看着赵家辉凄惨的模样,再也生不出任何怜悯之心,只要一想到他是怎么对自己的,贺秋就会控制不住地发抖。
贺琛对赵家辉说,话音刚落,似是为了验证他的话,赵家辉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怕这姐弟俩再揍他,早就没了先前的气势,畏缩地掏出手机一看,是他妈打来的。
“辉啊!”赵母声音慌乱,“有几个人闯进家里说要找你跟贺秋的结婚证,怎么回事啊?”
赵家辉被酒色掏空的哪扛得住他全力揍上来的力
,瞬间扑了出去,稀里哗啦撞翻了好几把椅子后又在地上
了两圈,重重撞在了墙上。
贺琛起让开。
赵家辉惊恐地瞪大眼睛,意识到什么,发了疯去拽车门把手,但车门早就锁死了。
“我已经派人去你家取你们的结婚证,估摸着这会儿应该已经到了。”
贺秋明白他是在给自己出气,她咬牙走到赵家辉边。
贺秋狠狠闭眼,用力在他小腹上踹了两脚。
“赵家辉,你的那些腌臜事我都知
了,我要和你离婚!”
赵家辉本想咬牙让他妈别给,但贺琛已经蹲下来,轻声对他说了句什么,他瞳孔颤抖,立
叫
:“那些是我朋友,给他们!妈快找给他们!”
贺秋短时间内接受了太多,到这一步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发着抖的被贺琛扶住,她紧攥着贺琛的手心,像是从那
温中汲取了勇气。
这回赵家辉脑袋直接磕在了地上,晕的半晌都没动弹。
司机跨到面包车后座,三下五除二把他绑了,还往他嘴里了条臭抹布。
“我们老板让我带话,这玩意儿你以后就别用了。”
他眼前发黑,疼得连声音都没发出来。
赵家辉又嘶哑地痛嚎了起来。
贺琛示意她没事,又上前拎着赵家辉的衣领冲他另一边脸揍了一拳。
赵家辉最会胡搅蛮缠,要是被他逮住错报了警,又要惹一
。
司机无视赵家辉涕泪横的唔唔恳求,在他惊恐的瞪视里一棍砸在了他下
。
贺琛垂眸看着她,一颗心骤然。
“等结婚证一到,立刻就去办离婚。”贺琛收走赵家辉的手机,冰冷下令。
贺琛居然什么都调查清楚了!
憋屈了一上午,赵家辉当即要破口大骂,却见司机从副驾抽了棒球棍出来在手上掂了掂。
看着那辆豪车扬长而去,他心里又突然莫名其妙有些发沉。
是照着赵家辉脸上狠狠挥了一拳。
“同意!我一万个同意!”赵家辉迫不及待签了字。
完全下意识地,她拦住贺琛,然后捧起他的手着急地看了看。
派去的人坐了专机来回,两个小时后两本鲜红的证就在贺秋手上了。
赵家辉想起先前贺琛那句“骁皇的秦老板是我朋友,他的手下于凯我也认识,我要是给他介绍一个新妹夫……”
忽略那种异样,他路边拦了辆黑车回骁皇,到地方后那司机却没听他的,反而把车停在了离后门还有段距离的地方。
他认识的人肯定也都是有钱人,要是于梨真看上别人了,那还有他赵家辉什么事,他现在只有于梨这一条路了,绝对不能出岔子。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数次瞥向帽子口罩遮得严严实实的赵家辉,跟二人确认了两遍是否同意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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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绿本,在民政局门口看着贺秋被人伺候着上了车,恨得牙。
“秋……秋儿……”赵家辉恢复了点意识,颤颤伸手要来抓她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