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没有想好对他说什么，成人礼上的事太过冒犯了，你想和他更进一步，而不是把他吓跑。

        她大病未愈，你们谈了些朝事，又谈了些家事，她就显得神不济了。

        “师父要去哪？”你问。

        你在你的镜匣里找到了那半枚牵动你心绪的双鱼佩。

        太唐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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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回难以启齿地转过脸，你捧着他的脸他转回来。

        你向她告退，太后突然笑：“来，再叫声姑母听听。”

        “不会让别人知的。”你又安他。

        你走过去抱住他，把脸埋到他肩上，沉香的气息包围了你。

宴会要结束了，师父带你回去？”

        “呜……啊、呃啊……”

        那双桃花眼中有许多令你莫名的情绪，他在挣扎什么？你们中间隔着什么？他的心上人吗？你问过谢家的侍从，他分明没有和任何人亲密过。

        内侧温柔，你听着他不成调的哑声呻，尽数在了他上。

        你抽出他的衣带，黑红色的外袍落到桌上，接着是内里的衬衣，你他的锁骨，他想挣扎，你把他背对着你按在书桌上。

        你大脑宕机，一瞬间想了很多。

        你一边亲他一边去摸他的，你一会儿喊他谢回，一会儿喊他师父，他抖得更厉害了。

        谢回一个踉跄，你急忙去搂他，他跌进你怀里，你把他抱上榻，给他理一理衣服。

        你轻轻划过他背上凸起的脊骨，你亲吻他的伤疤，他又开始颤抖了，口中喃喃着恳求你，你抱住他的腰贴着他听到他小声呜咽：“呃、别……徒儿……”

        太后笑你年轻脸薄，你支支吾吾，一心只想飞奔回家。

        谢回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后退了，他的一只手撑着后的书桌，上半微微向后仰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谢回正伏案写着什么，他眼中的无措一闪而过，才笑：“徒儿来了？”

        出乎意料地，太后没对你的到来表现出什么诧异。

        你不喜欢他的逃避。

        他“嗯”了一声，把埋在你怀里蹭了蹭。

        他又轻轻应了一声。

        他在躲你。

        他被你送上了高，在快感的余韵中浑打着颤，子脱力地向前倾，被你箍着腰拉回来，你把手上的抹在他的大上，就着这黏腻的在他间抽插。

        你又一次吻了他。

        你解开腰带，同样起来的抵在他的腰上，谢回这次是真的想挣扎，劲瘦的腰肢划过你的掌心，然而他浑发，还是被你按了回去，你贴着他紧绷的大，哄他：“师父，我不进去，帮帮我。”

        你问他：“我到底忘了什么？”

        门外有侍从来报，太后召谢世子进。

        你发觉他并没有那么抗拒你――不然你是按不住他的。

        比如太后对你的亲厚已经超出了对侄儿弟子的程度，又比如她在谢回失踪之时曾经拉着你说了许多……你似乎想不起细节的对话。

        “我去。”你说。

        你让谢回转过来，他似乎还没回过神来，面色郝红，泪痕未干，你的混着他自己的顺着大缓缓往下。

        你又去找谢回了。

        他显然没有想好怎么圆这个谎。

        这些日子他很忙，你跑空了好几次，今日他总算在家。

        听得你更想亲他。

        谢回慢慢落下几笔，他折好信纸，从书桌后站起来对你笑：“徒儿还有事吗？师父要出去一趟。”

        他伸出手拍拍你，语气很犹豫：“师父知你忘了……”

        撇去他眼角的红痕，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