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玄和程染缠缠绵绵的腻歪到了下午,算算时间屠丽也快要回家了,两人便一前一后的离开了dongxue。
谁知镜玄进了恆水居大门,却怎么也寻不到丽娘shen影。他心中诧异,平日这个时候她早该回来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眼看着天色就要暗下来,再不回去恐怕又要被程熔罚,他思索片刻便转shen下山了。
晚饭罕见的全家人都在,镜玄坐下来却发现自己眼前放着两个大碗,打开盖子一gunong1重的药味扑鼻而来,他微微皱了眉tou,还未开口,程熔便急哄哄的嚷了起来,“镜玄,你赶紧把药吃了,我特地让人熬制了一整天呢。”
“夫人,也该让孩子先吃口饭吧。”程染看着那两碗药,怕不是灌下去人都饱了。
“医师叮嘱了,这药得饭前服,你懂什么!”程熔拧了眉mao,“镜玄,快,喝了它。”
“谢谢母亲。”镜玄低低垂着tou,乖巧的端起碗,盯着那黑乎乎的药汤,面不改色的一口一口都喝了下去,酸涩的味dao在口中蔓延开来,他强忍着没有吐出来,缓了缓又端起了第二碗。
程熔眼看着他把药喝了个干干净净,笑着dao,“嗯,乖孩子,快,来吃饭了。”
镜玄轻轻压着xiong口,苦涩的味dao翻到了hou咙,满桌饭菜的香气此刻非但无法勾起食yu,反而让他恶心得快要吐出来。
他强忍着不适,眼尾已经带了红,“母亲,我、我不舒服,先回房休息了。”
程灼朝shen旁小厮使了个眼色,那人ma上扶了镜玄缓缓往外走。
“欸,饭都不吃一口,这孩子。”程熔嘴上抱怨着,夹起了菜就往程炜碗里丢,“阿炜来吃。”
“娘,就您那两大碗,谁喝了还能吃得下饭啊。”程炜小声嘀咕着,被程熔狠狠瞪了一眼,“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我孙子!你这个不知好歹的,真是、想气死我吗?”
程灼轻轻敲了敲桌子,“都快点吃饭!”众人瞬间安静下来,“熔儿你下次也注意点,别又给孩子用药灌饱了。”
程炫低着tou默默扒饭,仿佛桌上gen本就不存在这个人似的,他眼眸低垂,遮住了眼中汹涌澎湃的nong1nong1恨意。
那两大碗药喝下去镜玄的确也是饱了,但是恶心的不适感却久久挥散不去。晚上不guan程炜怎么挑逗折腾,他也还是感觉xiong口闷着一gu药气,翻涌着似乎就要从hou咙gun出来,又被什么压着吐也吐不出。程炜却压gen没有理会他的不适,只guan掐着人拼命的cao2弄,忘情到似乎已经不记得shen下的人还怀着孩子,动作愈发cu鲁了起来。
“阿炜,你、你轻点儿,小心孩子……”
镜玄时不时的就要开口提醒他一下,忍着生理和心理的恶心默默承受着男人的yu望,艰难的捱到了半夜才被放开,带着满脸的泪痕,下ti被灌满了黏腻的nong1jing1沉沉睡去。
第二天镜玄早早起床,连早点也来不及吃就往恆水居赶,进了门却发现空无一人,他知dao丽娘向来不会这么早出门,心中的疑惑和担忧如野草般疯长,他定了定心神,快步走出了恆水居。
灵珑刚到学堂门口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镜玄,兴奋的扑了上前,“玄哥!玄哥你什么时候再带我出去?”
“下次有机会再带你去玩,对了,灵珑,你这几天在海边玩有没有见过丽娘?”
“唉,丽姐啊,她最近也不知忙些什么早出晚归的,昨天学堂好不容易放了一天假,我们等了她好久也没见到人。”灵珑摇着小脑袋,“玄哥,连你都不知dao丽姐在忙些什么嘛?”
“我最近几个月也很少回家了,灵珑,你帮我个忙,丽娘回来了ma上知会我一下,过几天我再带你到天上转转。”镜玄蹲下来拍了拍灵珑肩tou。
“玄哥你就放心吧,你的忙我肯定帮的。”
镜玄微微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巧梅花坠放到了灵珑手中,“就用这个传信给我,但是要小心点儿别被人发现了。”
灵珑骄傲的ting起了xiong脯,“玄哥,相信我,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