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少夫人!”小厮大力拍着门板,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镜玄惊坐而起,“什么事?”
“少夫人,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镜玄抿紧了薄chun,“知dao了,我ma上就过去。”
他脚才刚刚踏进门,一dao火热气浪便铺面而来。镜玄微微侧tou闪了一下,顿时感觉右边脸颊到脖子火辣辣的烧着痛了起来。
他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手指沾满了鲜血正红得刺目。
“母亲,您找我?”镜玄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样,神色淡然的跨进房门,带着满面血红站在了程熔面前。
“跪下!”程熔眼神透着凶光,手中闪烁着火光的长鞭被她卷着缠在手腕上。
镜玄顺从的双膝跪地,低垂着tou,“母亲,我是冤枉的。”
他微微抬了tou,“母亲不要轻信谣言。”
“还敢狡辩!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程熔脑中想起了程云的话,恨得高高扬起了巴掌,刚想拍下去却被人一把擒住了手腕。
“母亲,您别打了。”程炫挡在了镜玄shen前,“下人乱嚼she2gen的话您也相信!”
“阿炫你给我让开!”程熔被儿子一番话搞得怒火更胜,推搡着就要冲过去。
“您都不顾及一下自己的孙儿吗?”程炫按住了程熔肩膀,“哥在天之灵肯定也希望孩子平安降生的。”
程熔双眼慢慢涌出了泪水,掩着面哭得tan坐在椅子上。
“来人,快扶母亲回房休息!”程炫喊了一声,小厮快步进来搀了程熔离开了。
程炫连忙回shen拉起了镜玄,忍不住伸手想去chu2碰他的伤口。
镜玄轻轻扭tou闪开了他的手,“没事的,谢谢你,阿炫。”
“对不起,母亲她只是无法接受事实。”程炫被那满脸的血色刺痛了双眸,“阿金,快拿我的药箱来。”
“是,少爷。”
“不用了,pi肉伤而已,很快就没事了。”镜玄摆了摆手,转shen就要走,却被程炫拉住了手臂,“镜玄,至少、至少让我帮你ca个药,不然我实在是愧对你……”
镜玄停下了脚步,转tou看着程炫,“你不用愧疚,这不是你的错。”
他白皙jing1致的脸庞上伏着一dao狰狞伤口,正丝丝的渗出温热的鲜红,像一幅被撕裂的美好画卷,让人惋惜惹人怜。
“少爷,您的药箱。”程炫正看得愣神,阿金的声音拉回了他的神志。
他把人按在了椅子上,打开药箱准备了外伤敷料,轻柔的沿着蜿蜒扭曲的伤痕ca了上去。
pi开肉绽的痛楚加上药物的刺激让镜玄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tou,眼角慢慢染了星星点点的红。
“有点儿痛,要忍一忍。”程炫手上动作更加轻柔,语气也放ruan了安抚着。
他从未与镜玄距离如此之近,近到那丝丝缕缕的兰花香气争先恐后的往鼻子里钻,刺激得他口干she2燥,忍不住tian了tian嘴chun,轻轻的吞了下口水。
镜玄听到了清晰的吞咽声,忍不住斜斜的看了一眼程炫,不动声色的偏过tou去,“好了,阿炫,谢谢你。”
他随即站起shen来,也不等程炫回答便快步走出了房间。
傍晚这伤口眼看着就要愈合了,镜玄面不改色的把手覆在伤口上,片刻后再移开,脸上又是一副pi开肉绽的凄惨模样。
程灼一进门便看到镜玄zhong着半边脸,血淋淋的结了薄痂,正坐在桌前翻着书。
“熔儿这次真是过分。”程灼nie着镜玄下巴仔细端详着,“怎么把脸打成这样子?”
镜玄轻轻的扭过脸去,“不怪母亲,她只是接受不了阿炜的事。”
“真是让人心疼。”程灼nie着镜玄的肩,缓缓的把睡衣往下剥,“好端端的漂亮脸dan给我搞成这样子……”
镜玄微微垂下睫mao,丝绸睡衣已经hua到了腰间,在浅浅的腰窝chu1叠成了层层蓝色波浪。
程灼把人压在了桌上,cu暴的扯碎了镜玄黑色长ku,白玉似的纤瘦shenti向前伏着把ting翘的tunban完全交给了shen后的男人。
程灼今天似乎没有什么耐心,掏出了自己下ti的zhong胀随便在xue口磨蹭了一会儿就往里插。
干燥的细feng紧紧闭合着抗拒狰狞xingqi的入侵,仅仅靠着guitou渗出的点点shi黏并不能很好的runhua。程灼压紧了镜玄细腰,拍了拍雪白的tun肉,“tui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