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陈越明显愣住了。他的笑意在边僵了一瞬，随后屏住呼，缓缓将车停靠到路边。他放下手中的方向盘，侧看向她，眉略微皱起，声音低了几分：“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笑了笑，“老师，您不觉得这种高调也有效果的吗？不然别的老师还想给我介绍对象呢。”

        陈越盯着她，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的目光从她的眼睛一路扫到她微扬的嘴角，仿佛要看透她这句话背后的所有情绪。然而，无论他如何注视，李旻直视他的眼神却始终坦。

        陈越没有再说话，只是深了一口气，重新启动了引擎。车子入晚霞的剪影中，驶向前方，一路无言。

        这句话声音很小，却被陈越的耳朵捕捉到，他扬起眉看向她：“我哪里说胡话了？您不是我的女朋友吗？”

        “我可没说过是你的女朋友。”李旻撇了他一眼，语气平静。

        她当然知，这段关系并不像她说的那么简单，只是她不想轻易戳破这层表象，也不想让两人之间再陷入更加复杂的情感纠葛中。

        爱总让人患得患失，但，大约是唾手可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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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李旻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的不满，耸了耸肩，语气依旧毫不在意，“不是好的吗？你睡得踏实，我也享受，大家各取所需。”

        李旻听出他话里的调侃，忍不住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胳膊，没好气地说：“还不是你自己存心作戏，非得跑进学校来刷存在感。”

        片刻后，她看向陈越，思考片刻后轻声开口，“炮友吧。”

        明明语气再淡然不过，可这两个字落在陈越耳中，却如同一颗撞击心底的重锤。他的微微动了一下，眼神晦暗不明，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句话。

        李旻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质问，而是偏过望向窗外。斜阳的光透过车窗打在她的侧脸上，将她的神情映得模糊难辨。

        “炮友？”

        陈越躲了一下，连连求饶，发动汽车时口哨却得欢快，丝毫没有要悔改的意思。

        车内的空气静默了一会儿，最后是李旻轻轻点了点他的胳膊，“走吧，别再耽误时间了。你不是晚上还有视频会吗。”

        他忽然笑了一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却振得腔里交织着酸涩与不甘一下下回。

        车窗外的街景迅速倒退，夕阳的余晖斜斜地洒进来，将两人的脸映得半明半暗。李旻靠在副驾座上，嘀咕了一句，“长大了，学会说胡话了。”

        李旻转看着一眼窗外飞速逝的景色，心绪繁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