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只狐狸(承欢、噬血/h、后入、强制)
雪拂衣的神识完全被滔天快意淹没,灵台一片混沌。待到第一波情chao的余韵如退chao般缓缓消散,花径内再度涌起饱胀的痛感时,她才恍然发觉现在的境况。
她赶快松开咬着师尊锁骨的牙齿。雪陌殇锁骨chu1的肌肤被咬出了一圈清晰可见的牙印。灵基daoti固然坚不可摧,可心念之间,修士也可以让daoti回归自然生灵本来的血肉之态。
她撑起shen子仰视,只见雪陌殇眉心紧蹙,猩红眸中凶光毕lou,倒真似被咬疼了一般。
“师...”dao歉的话语还未出口,kua骨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一gu蛮力将她整个人掀飞,天旋地转间已面朝下砸在玉榻边缘。
“唔!”雪拂衣闷哼一声,下半shen悬在榻外晃dang。雪陌殇铁钳般的十指深陷她腰窝,任她如何绷直足尖,都够不着地,只能虚划出无助的弧度。
少女的shen躯倏然僵住——她能清晰地感到埋在ti内的孽物开始充血胀大。更另少女惊慌的是,那些遍布zhushen的肉粒,正在逐渐突起ying化,化成锋锐的肉钩,往紧缠着肉zhu的腔bi里嵌。
“师...师尊...”少女低低唤了一声,shen躯颤抖着,腰肢却榻得更低,把雪白的tun肉高高奉上,“师尊...请用。”
雪拂衣zuo好了被师尊从后面狠cao1的准备,蓬ruan的狐尾缠上了女人的腰。
此刻映入剑君眼帘的,是少女如玉的脊背在灵光下泛着瓷光,霜发如瀑散落,腰窝chu1被掐出的红痕宛若雪地红梅。而那两团随着啜泣颤动的雪gu,正将狰狞的肉刃绞得更紧。
女人一时竟没有更多动作。
雪陌殇hou间gun出一声低哑的嘶吼、腹间魔纹如沸水翻腾。数息之间,那些深嵌在jiaonenxue肉里的倒刺竟缓缓收拢,虽仍坚ying如玄铁,锋芒却已敛去。
“师...?”少女带着颤音的疑问还未说完,但这一回,女人终于是忍耐到了极限,钳着少女腰bu的十指骤然发力。同时腰跨上ting,将剩下半截zhushen,狠狠往少女已近极限的花径里贯。
子gong被剧烈挤压ding撞的疼痛截住了少女还未出口的话语,未等gong颈的痛楚漫开,激烈快速且残忍的抽插已经接踵而至。
整个子gong被无情的tong撞ding地向上挤压着腹腔,狠戾地压迫五脏六腑,少女连呼xi都化作破碎的chuan息。
雪陌殇将她的腰肢抬得更高,这个角度让狰狞的肉棒能完全没入。少女平坦的小腹被ding出清晰弧度,随着抽插起伏,恍若有什么活物在pi下爬行。
雪拂衣的脊背倒弯成濒死的新月。雪陌殇钳着少女腰窝的指节泛白,紫红qi物裹着晶亮花ye破开泥泞甬dao,冠状沟卡着层层ruan肉发出令人耳热的黏响。
女人腰kua摆动带出残影,狰狞阳物抽出时卷翻出粉nen媚肉,xue口翕张着涌出蜜ye,不过瞬息,紫红冠首又重重凿进花径深chu1。
“师尊…太深了…”雪拂衣涣散的瞳孔摇曳着最后一丝清明,尾音被ding弄撞碎在hou间。tunban在反复撞击中泛起水光,随着抽送动作发出淫靡拍打声,nen白ruan肉被挤压成各种形状。
两ban雪tun被撞出层层肉浪。tun尖嫣红如染了胭脂,每次拍击都在空中dang开诱人涟漪。
雪拂衣悬空的双tui随着ding弄摇晃,足弓绷成月牙形状,脚趾蜷起又舒展,脚背青jin在莹白肌肤下若隐若现,环在女人腰间的尾巴越缠越紧。
“师...师尊...要tong穿了...”少女破碎的呜咽混着唾ye垂落,两团雪ru在玉床上被碾得生疼,晕起一片红霞。
女人恍若未闻,抽送的速度骤然加快,tun肉相撞的脆响连成密雨。
“啊...啊哦...哦哦...”少女一个完整的字也说不出了,肉棒抽插得极快极狠,次次贯入都带着想把少女tong穿的劲力,插入时zhushen肉粒刮过min感褶皱,激得花径痉挛着绞紧。
雪拂衣十指在空中徒劳抓挠,玉床无chu1借力,少女最终只能揪住自己两鬓银发。随着shen后撞击的节奏,她发狠般拽紧发丝——借着toupi被撕扯的疼痛,少女勉强维持住自己摇摇yu坠的意识。
恍惚之间,雪拂衣感受到女人的一只手离开了自己的腰,须臾之后,她感到那只手握住了自己的前颈,把她的上shen猛抬了起来。
霜色发丝在指feng间liu淌,却被女人骤然收紧的指节绞成雪浪。
少女hou骨在指节下发出细微响动,仰起的脖颈拉出脆弱的天鹅曲线。雪陌殇的拇指抵着tiao动的血脉,看着瓷白肌肤逐渐漫上晚霞般的chao红。
“咳…咳咳…”破碎的气音从齿feng溢出,雪拂衣被迫ting起xiong脯。窒息的钝痛与shen下被贯穿的酥麻在脊zhu交汇,化作细小的电liu窜向尾椎。tun肉撞击的脆响里,她恍惚听见自己hou间漏出幼兽般的呜咽。
雪陌殇突然松开两指,空气骤然涌入肺bu的刺痛让少女剧烈呛咳。未等chuan息平复,更凶戾的掐握再度降临。这次拇指jing1准压住hou结,将呜咽堵成han混的鼻音。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