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喜欢她的shen子
纪栩从浴桶起shen,穿好衣裳,过去正房。
纪绰仍如记忆中的那样,发髻高挽,妆容端丽,一颦一笑,如同gong廷画卷里雍容华贵的仕女跃然人间,叫人望之心生敬佩、自惭形秽。
纪栩前世无数次暗羡过纪绰,羡慕她高贵的出shen、绝丽的容貌、卓着的才艺和落落的气质……
如今才知,纪绰华美的pi肉下,掩着蛇蝎般的歹毒心chang。
纪绰瞧她过来,忙抬手止住她的见礼:“栩栩,这边来坐。”
说着命婢女循例给她端上一碗木瓜牛ru羹。
这木瓜牛ru羹,纪栩从十二岁就开始喝,每日一碗,从不间断。
起初,主母说她shen量矮小、骨肉单薄,瞧着像受嫡母磋磨了似的,故而每次命厨房给她炖一碗这羹。
纪栩读过杂书,知dao木瓜牛ru有cuiru丰shen之效,她也确实因此苦不堪言过,十二岁末xiong脯里似埋了劲芽,每日xi食着那羹,茁壮成长。她还未及笄,双ru就有比肩嫡姐的架势,但随之而来的,是揠苗助长下时常难捱的xiongru胀痛。
那时,她顾忌主母的威严和盛情,不敢叫停,不敢喊痛,一则是为尊卑之差,二则是母亲恰逢年初诞下死胎缠绵病榻需要延医问药,种种思量,她怎会忤逆。
想来主母当时一定很爽,暗害了母亲的胎儿,又给母亲下慢xing毒药使她病ti沉疴,之后佯作贤妇慈母,救治妾室,哺养庶女,只为有朝一日她能成为纪绰的替shen,帮着纪绰瞒天过海产下子嗣,巩固纪绰在夫家的权利和地位。
纪栩想起前世的自己,不禁觉得可悲又可笑。每当主母夸赞她与嫡姐shen形愈发相似的时候,她都会在心里轻松一口气,仿佛这般,她才没有辜负主母对她们母女的拳拳心意。
孰不知,这是主母对赝品的待价而沽。
纪绰似乎瞧着她拈着瓷勺对着羹碗发愣,笑dao:“栩栩,快喝吧,多亏了这羹,你比我小了两岁,我们的shen段竟是相差无几的。”
纪栩回神,笑dao:“是啊,多亏了这羹。”
木瓜牛ru羹cui发出来的shen子不仅主母和嫡姐中意,她记得,前世床笫之间,姐夫也是极喜欢的。
这一回,她不会只甘于zuo个替shen。
屋内明烛高烧,熏香缭绕,四周都挂上了大红绸幔,俨然新婚喜房。
纪绰面不改色,娓娓地dao:“床笫之事,王妪该教导的也教导过你了。姐姐再嘱咐你几句,圆房时切记忍痛,不可出声,不可迎合,休得zuo勾栏孟浪之态。”
纪栩垂眸,佯作羞怯地点tou。
纪绰颔首,颇为欣wei地dao:“栩栩,姐姐的shen家xing命都托付在你shen上了,你可要争气,为我们纪家一举得男,事成你想要什么,母亲和姐姐断不会亏待你的。梅姨娘的病疾,母亲一直在请名医调冶着,将来你带她去个山清水秀的庄子上休养两年,定会大好。”
纪绰不提孩子,纪栩一直刻意忘却夺子之恨,这会儿听到,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