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是空虚的,暴在空气中的
只能感到微凉,只有
的
口在努力汲取快感。
“然后看你再高一次?”苍时毫不留情地奚落他,“算了,给你换一个。”
谢子迁挣扎半晌,艰难开口:“时儿……那、那再来一次?”
她确实什么手脚都没有,她从来就不觉得谢子迁能忍住。
他白皙的肤染上了一层薄红,呼
越发急促,被汗水沾
的刘海贴在额
上,连眼神也带上一片迷茫。从苍时的角度,能轻易看清他
立的前端,已经被
口吞吃过的一个个亮晶晶的小凸起。
苍时挑眉,走上前一巴掌打在他的屁上。
“还是说,舅舅打算每旬给我上军事课以表感谢?”
她转,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躺着一套工
,显然是早有准备,不过现在谢子迁已经想不到这些了。他看着苍时取出了两个小巧的挂饰,上面坠着大颗的黑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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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舅舅打钉吧。”苍时的语气突然
了下来,像是哄着她的情人,“这是南洋的贡品,正好
舅舅的
份。”
谢子迁自然也是很少听到这种荤话的,尤其对象还是他自己,更是闻所未闻了,偏偏这次也算他理亏,当下脸色彩万分。
“好了。”苍时说,“舅舅不想让舅妈知,就自己摘了吧。”
苍时伸手摸上了谢子迁口,
弄起了那片被冷落许久的
肉,久违的快感让谢子迁忍不住呻
出声。她
了一会儿
口,又动手去
尖,在谢子迁因为快感抖得厉害时,尖锐的穿刺银针径直从
穿了过去。
“就……”谢子迁难以相信苍时就这样放过他了,他的下依然空虚,只靠
实在是不足,他勉强咽下了脱口而出的疑问,转而拐弯抹角地问
,“既然、既然如此,那二十万的银票……”
这回谢子迁只能咬牙忍住了。
谢子迁俯撑着木
,几乎趴在上面,
白色的
到了地上,木
上则积起了一滩小小的水洼,脸上是高
过后的沉醉。
快感和刺痛一同传来,谢子迁爽得浑紧绷。
些为取悦主人搔首弄姿的面首也没什么区别,这样的认知反而让谢子迁呼更加急促起来。
“哈啊……”
“自然都是舅舅的了。”苍时笑把盒子放在了谢子迁手上,“毕竟你是我舅舅嘛……”
要是他能忍住,也不会有罗谦了,这么多年来装得人模狗样的谢子迁依然只需要一个契机就会变成夫。
“……”谢子迁捧着盒子,一时间没有动作。
“唔……啊、哈啊……”
一旁的香才燃了一半。
苍时抱臂看着自己的舅舅。
“你、你!”显然没想到年过四十还要被外甥女打屁,谢子迁气得满脸通红。
只是蹭弄凹凸不平的木料,让他感到难以满足。
他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接受被苍时玩弄才能拿钱的规则了。
苍时把卸下一边的钉穿过去,再将另一
放回去固定,便不会掉出来。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伸手扯了扯还在晃动的珍珠。
呻猝不及防变成了痛呼。
“……”谢子迁动,没说出拒绝的话来。
“舅舅是不是忘了什么?”苍时冷笑,“给你送钱都接不住,还是这二十万你就想卖屁
凑?”
“我府上往来侍从可不少,舅舅想变成他们近日的谈资吗?”苍时漫不经心地说着,在另一边用银针如法制炮地扎入,“说起来,舅舅是行伍之人,也这么怕疼吗?”
果然如她所想,对方已经求不满地悄悄扭动腰
,用肉
去蹭木料上的凸起了,恐怕已经把他们的赌约忘得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