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据说人在保持正常心
和呼
状态下,一共能被切下来这样大小的肉片,总共三千片,我一直
好奇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反正我看您现在也没啥正经事,而我这边也有的是时间,要不这样,择日不如撞日,咱们俩就在这证明一下,看看历史书上说的对不对,能割下来的到底有没有三千片,好不好?”张霁隆压
不往齐正先的话题上继续聊,而是用一种给小孩子讲睡前故事的语气,对齐正先问着另一个十分恐怖的事情。一时之间,不仅齐正先请的客人和他手底下的保镖们,就连闻翀和曾超以及其他五个宏光公司的弟兄,也都开始浑
起鸡
疙瘩、四肢发凉。
“别啊别啊!求你啦!别啊……”齐正先哭着嚎叫。
“那我再问你,欠穆先生的钱,还不还?”“还!还!我还!”“还多少?”张霁隆追问。
“我……我记不清了?”齐正先留着眼泪猛摇着。
“记不清了?”张霁隆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我真记不清了……我……我欠了他这么多年了……连本带利……我都没记住啊!我……你一时半会的让我这么掰手指算,我他妈也算不明白啊?”的确,欠了八年的债,还得加上每个月的利息,这
题让一个学金
的大学生恐怕都没法心算,更别提只有初中文化程度的齐正先了。
张霁隆听了,突却然笑了起来:“呵呵……哈哈哈!你说你算不明白是吧?嗯,好……”麟后来听曾超与闻翀说,张霁隆那一刻的笑容,跟之前平时他的笑容看起来并无二致,阳光、和气、老实;但在那一刻,在满屋子血腥的调剂下,那个笑,竟然显得十分充满残忍。
而跟随着这个笑容的,是张霁隆在齐正先胳膊上面,那个刚刚被割掉一片血肉的血窟窿旁边,用力剜下的另一块差不多同样大小的人肉。
“啊!啊呀——啊呀!”一时间,整座茶楼里,都是齐正先的惨叫。
两分钟后,浑暴汗的齐正先哀嚎得没了力气,彻底安静了下来,张霁隆才又开了口:“我再问你,还钱还多少?”“还……还……我……我有……我……我有多少!还多少……这总……总行了吧!”“行,这话可是你说的!”张霁隆点了点
,拿出了自己的手机,问了齐正先电话号,拨通之后打了免提,让齐正先亲自跟自己矿业公司的人通话。五十多分钟之后,矿业公司的人带了七箱现金迅速地赶到了茶楼包厢,把那些钱亲手交给了随行来的五个宏光弟兄。统计了一遍,总共是两千万现金。
“呵呵,才不到一个小时,你就能准备出来两千万现金,姓齐的,你这不是有钱的吗?告诉你,这些远远不够!过了今天,你得接着准备!”张霁隆说完,把自己手里那把沾了鲜血的
匕,在齐正先的浴袍上仔仔细细地
了个干净、光亮。张霁隆的话都给闻翀和曾超听懵了,在他俩的概念中,能要到这么多现金已经足足够够的了,张霁隆还让他接着准备,又是要干嘛,他俩想不通。
“是……是……”接着,张霁隆环视了一下包厢,一把拽起了上还在不停
血的的齐正先,直接把
匕刀刃架到了齐正先的脖子上:“不好意思了齐总,还得借用你本人一下,给兄弟们当一把人肉通行证,要不然,你的这些兄弟,怕是不能放了我们几个……哼,这么大个人了还
了我一鞋!真不讲卫生!走!”就这样,张霁隆拖拽着四肢淌血的齐正先的
子,在同行的闻翀曾超的互送下下了楼,来到了车子旁边。闻翀主动坐到了驾驶座上,等到他发动了车子,张霁隆才猛踢了一下齐正先的屁
,快速关上了车门。
“宏光隆”公司的八个人,满带着两千万块现金溜之大吉,穆森宏在看到那两千万现金后不禁大为惊讶,随即安排张霁隆他们几个的全家老小到D港躲了半个月。在这半个月期间,正像张霁隆预判的那样,宏光公司又乘势追击,用各种手段把齐正先的矿业巧取豪夺,全都划归到了自己名下,随后,宏光公司也用这笔资金拿下了地铁线路旁的那块地
。
这件事后,张霁隆的名字,也在F市黑彻底打响,成了年轻一代黑
人士中的大红人,穆森宏还拿出了五百万元奖励了张霁隆,让他开了一家餐厅——后来那个名叫“天华楼”的火锅店,被交给了张霁隆的一个小学同学打理,直到现在,据说就是在那家餐厅,张霁隆认识了当时还是他人女友的杨昭兰;而且从那以后,他也成了跟闻翀曾超二人平起平坐的兄弟,逐渐地有了自己的跟班小弟,升格成了宏光公司的第八个“太保”,绰号也从普普通通的“傻大个”变成了响当当的“大隆”、“隆哥”,麟掌
起“宏光隆
”物
公司的总务和财务,麟之下的二把手;只是从躲到D港到回来F市之后,有差不多半年时间,整个宏光公司的人,几乎没几个敢主动跟张霁隆搭话聊天的,尤其每次张霁隆一笑起来,听说过齐正先这件事的那些帮派弟兄们,更是怕得赶紧躲开。
不过穆森宏对张霁隆的赏识也到此为止了,此后很长时间,穆森宏就再没让张霁隆去过什么出彩的、重要的事情,这中间的故事徐远也不大清楚了,有说法说是因为穆森宏找人算过命,将来F市江湖的霸主将会是一个名字跟自己公司名称犯照的后生,而张霁隆的“隆”字,恰巧就是“宏光隆
”这个分公司名字里的“隆”字,穆森宏生怕张霁隆将对自己“取而代之”;还有人说,是因为穆森宏的女儿穆君莹对张霁隆的感情让穆森宏很不高兴,穆森宏虽然自己是黑社会,但他并不希望自己女儿嫁给一个黑社会,我没记错的话,张霁隆似乎自己也提过这件事。
这就是张霁隆的发迹史。
徐远在我这次见张霁隆之前,麟跟前局长郎兴民,关于张霁隆所有事情的谈话的录音拿给我听了一遍。然后,“敦盛”居酒屋里本来让人欢欣雀跃的新鲜红吞拿鱼刺,此刻也变得不再那么诱人
口水了。何况,坐在我左边跟着蹭饭的丘康健,还在美滋滋地吃着柠檬汁生猪肝。
当然,有一件事也让丘康健比较好奇:据警察系统内
不成文的规矩,与牺牲掉的卧底警员一切相关的秘密内容,除了其档案和
份证明会被保密存档之外,其余的东西都需要彻底销毁,麟跟郎兴民的谈话录音会在徐远那里还有备份?
对于这个问题,徐远没回答,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