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欢(H)
一向好动的蔺纾这回真个听盍邑的话,哪儿也不去,老老实实的在府里躺了整整两月。
待她胎像终于平稳时,荆州已时至酷暑,不知是怀了孕的缘故,还是这荆州的夏季要比去年的热,蔺纾总觉着心tou燥热,到了夜间更是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
这夜,夫妻二人照常就寝,蔺纾从男人怀里一点一点的挪出来,然后偷偷蹬掉shen上的薄被,无了被子的覆盖,shen上瞬间觉得清凉了许多,教她不自觉的吁了口气。
自从怀孕后,盍邑将她看得极严,这不许zuo,那也不许zuo,甚至连盖被子的自由都无,便同如今这样的大热天,还拿被衾给她盖得严严实实的。
若放在往日,面对这般zuo甚么都被限制的情况,蔺纾早便恼了,可因着是她自己逞强的缘故,才致使胎像不稳,自知理亏的她心虚万分,另一方面也怕肚子里的孩子真有个闪失,故而对他的话她也不敢如何反抗,ding多不满的嘟囔几句,最后还是老实照zuo。
正美滋滋享受着凉快的她心里还偷乐呢,哪知下一瞬男人的声音从背后幽幽传来:
“阿元,你又干坏事。”
蔺纾被抓了个现行,心里一紧,正yu装作是自己在睡梦中不慎蹬掉的被子,却又听他dao了一句:“不必装,我知你醒着。”
计划还未实施便被他无情戳穿了,教她顿时如只漏气的球一般,心里空dangdang一片。
蔺纾转了个shen面对他,嘟嘴埋怨dao:“那不是我太热了嘛,你瞧我背后都出汗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他的手往后背摸去。
shen上的寝衣单薄,如今正shi哒哒的贴在她的后背上,盍邑将手从她的衣裳下摆里钻进去,果然摸到一片薄汗。
屋里放着冰,她又总是爱背着自己偷偷的踢被子,恐她不慎着凉,因此盍邑每夜都要分神顾着她,自然不敢睡得太熟。
“换一shen。”他从她后背抽出手,径直起shen去衣柜里给她取了shen新的寝衣。
盍邑不曾想她动作竟这般快,再回到床榻时,她已自行脱下了shen上的寝衣与ku子丢在一旁,shen上仅着一件玉粉色的挂脖小衣与亵ku,模样乖巧的跪坐在床榻中央等着他。
盍邑脚步一顿,脑海里蓦然回想起某些旖旎的画面。
他垂眸挥散脑海里的画面,神色平静的捧着寝衣上了榻。
尽guan已有五个月的shen孕,可她仍旧四肢纤细,唯一的变化便是高高隆起的肚子,小衣不大,只能堪堪遮盖住她的大半孕肚,纤长的藕臂luolou在外,小衣鲜nen的玉粉色衬得她肤若凝脂,在昏暗的灯光下白得耀眼。
“小衣也要换。”蔺纾jiao声dao。
“嗯。”盍邑沉沉应了一声。
好在他方才一并拿来了,倒不用再多跑一趟。
蔺纾微微展开双手,由他帮自己解开背后小衣的系带。
盍邑垂着眸子给她解系带,视线落在她xiong前的深深沟壑上,两团丰run的雪峰被小衣束缚得紧绷,却仍旧无法被全然包裹,此刻有大半雪白的ru肉luolou在外,隐约可见ding端上呼之yu出的殷红ru珠。
小衣解开后,两团ru肉无了束缚,nai白色的双兔儿一般的从“小衣的牢笼”里蹦tiao出来,如同一daoru白色的光瞬间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