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成就了什么都会的谢世子。
搭在他腰间的手游走到了腰侧的玉佩上,李昭月不知何时拿出了另一块,成对的双鱼佩碰在一起,发出一声清响。
“想好了。”
谢回垂眸看向躺在她掌中的玉佩,他看起来好像快要哭了。
她直到怎样能让他招架不住,让他的底线一退再退,谢回顿住,不知第几次为她妥协,认命地握住她的手放在腰带上,李昭月轻轻一挑,立刻得寸进尺地摸了进去,大宁重文轻武,作风奢靡,贵族服饰十分繁复,宽衣解带便也带来解谜的乐趣,谢回被她不甚熟练地剥了外衫和中衣,又被她顺着轻薄的里衣从外摸到里,迟迟不进入正题,倒像是要把他的探索个彻底。
未尽的话语被一个吻堵住,直到他不过气来才放开,李昭月将他推倒在塌上,一边轻笑
:“分明是我唐突师父。”
密的痛意,李昭月感觉到下人轻轻颤抖,然而他终究没有推开她,任由她长驱直入,
交缠。
李昭月停下动作,双手撑着榻,黑白分明的眸子定定望着他:“谢回,你还要我等吗?”
也许他对徒儿太纵容了。
母亲早逝,父亲不愿面对,唯一负责的姑母久居中,似乎从很久以前起,他就已习惯无人诉说,独自抗下一切了。
只是几个亲吻而已,不知不觉就到了塌上。
谢回第一次经历情事,被李昭月这番同样青涩的动作弄得息不已,还是忍着羞意问:“徒儿会吗?”
独自练武、独自理府上的事务、独自与官员幕僚往来。
谢回呼微滞:“我们尚未礼成,这样太唐突……”
谢回被吻得眼角泛红,被过分疼爱过的嘴也比往日更加
艳几分,李昭月终于肯放开他,她的一只手还搭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喊他的名字。
谢回方才的笑意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徒儿执拗地一声声喊他的名字,似是得不到回应就不罢休,他终于妥协地闭上眼,哑声应她:“我在。
话音未落,猝不及防被徒儿翻了个面,并不柔的指尖轻轻
过后背,摩挲着一
:“师父的这
伤是怎么来的?”
谢回哑然,坠入雪崖的事他自然没有和李昭月多提,既是不想她忧心,也是……他不知如何说。
温的玉上残留着她的
温,谢回好不容易平复的呼
再次急促起来,他不敢相信似的向她确认:“你想好了?”
谢回出了今日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意:“好,只要你想,师父随时给你系。”
在背上打转的手指换成了手掌,不轻不重地弄着光
的
肤,从背上到后腰,谢回忍不住呜咽了一声,颤声
:
无所不能的师父竟然会出这样的表情,李昭月的心底柔
一片,她把自己那枚双鱼佩放到谢回手中,温声
:“玉佩掉了,我想要师父给我系上,好吗?”
“……”
“昭月……想要师父的什么?”
谢回神色挣扎,一边去抓徒儿不得章法作乱的手,一边拒绝:“不、不可,还是等我们……”
他说不出口,李昭月偏偏不依不饶要问个究竟,她对谢回了如指掌,怎会不知他轻描淡写的坠崖必然凶险至极,然而看到他上
目惊心的伤痕时,她想她大概还是低估了师父隐藏心事的能力。
她的发髻松松垮垮坠在后颈,散乱的发丝从脸上垂下,原本齐整的领口也在亲密之间被蹭开,谢回下意识想伸手替她理一理,少年人却趁势贴得更近,把他挤在角落里,一只膝盖是
进他的
间。
谢回记得幼时能被他单手抱起的小孩,记得他出征那年量未足的少年,然而转眼间李昭月已经与他一般高了。